手癌倩

舍不得睡

[燃村晚自习]过年啦!

久违了 jc

大家新年快乐啊。

种花少女阿绚🌸:

由产粮大队承包的《深夜晚自习》限定回归了,欢迎订阅TAG:

  

好久不见,如果你们还喜欢我们的话,真的非常感谢。

  

阿绚携全体产粮大队给大家拜个晚年啦。

  


  


  

 @..太阳当空照 

  

“崽子们,收钱了啊。”

  

伍嘉成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沙发的正中央,一脸正经的点开一个名为“燃烧吧少年经济发展委员会”的微信群,输入了六位数的密码,发出了一个,红包。

  

焉栩嘉趴在赵磊的床上以自己飞快的手速点开了红包,手气,两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嘉哥你这手气哈哈哈哈哈哈这可是一百块的红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郭子凡在隔壁的地毯上仰天长笑的点开了红包,5毛。

  

“也比你两分好。”“磊哥抢了10块钱呢。”

  

彭楚粤不堪示弱的跟着发了一个五十块的红包,只发了一个,然后他以自己坐在wifi旁边的网速快速的抢了回来,嘚瑟的和白澍扬扬自己的手机,换来白澍一个超级大的白眼。

  

肖战还在和人视频聊天,看到红包之后,还没等那边的人把蛋蛋两个字说完,他就抢到了伍嘉成手气红包的二十块钱,然后再切回了视频聊天。

  

“我抢到了小伍的20块,沐沐你不给我发红包吗?”“给你个大的。”

  

谷嘉诚没有抢红包,而是扳过伍嘉成的脸要走了一个吻,在人说着臭流氓的时候,最后一个红包被潜伏多年的宾宾抢走了。

  

“你知道刚刚光光和我视频通话时和泽希做了什么吗,你肯定不想听的。”

  

“宾哥,我知道,我知道,辛苦你了。”

  

“肖战和我视频不忘带上韩沐伯,你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吗,你肯定不想听的。”

  

“哥,我懂,我懂。”

  

郭子凡听着他发过来的语音,擦了擦自己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然后对着旁边床上窝在同一个被窝里看电视的焉栩嘉赵磊,竖起了一根中指。

  

 

  


  

 @不开花的荆棘丛 

  

窗外开始弥漫硝烟味道的时候,伍嘉成熬的一锅汤已经雾腾腾冒了好久的烟。

  

他愣着听了会鞭炮噼里啪啦响,菜刀挨着菜板的声音越响越急。

  

广东是没有吃饺子的习俗的,但他在北京呆了那么些年,倒也学会了入乡随俗

  

姜丝葱段和着肉剁成馅儿,黄酒倒进去用手揉着去了腥。 

  

开始几年怎么也打不好饺子褶,丑乎乎一个个饺子还有破了肚的,也就是谷嘉诚闷着头往嘴

  

里塞直说好吃就行。 

  

现在褶打得好看,整整齐齐摆了一整盘,只往锅里下了八个,他吃饺子只吃八个,剩下的放进冰箱里,数了数大概还能吃个三四天吃到腻为止。

  

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看春晚,觉得也没网上说的那么无聊,只是好像今天的汤太烫,热气太熏眼睛。 

  

文字框里留着新年快乐,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显得轻描淡写,卡着时间发出去,手指按下去的时候重逾千斤。

  

那边回复的很快,轻飘飘浮在空中的谢谢。

  

伍嘉成想象此时谷嘉诚的样子,冷淡又随意,大概好看得紧。

  

谷嘉诚这个人啊,怎么就这么拿得起放得下。

  

 

  

如果倒退到第一声炮竹声响,假使火药没被引燃。

  

要是,窗外的风声再大一些就好了。

  

 

  


  

 

  

 @手癌倩 

  

谷嘉诚咬着烤吐司掐着北京时间零点给微信通讯录里的置顶联系人发了个红包。回了几个送新年祝福的微信,又点开了置顶联系人。红包没有被点开,谷嘉诚又拨了个电话,约朋友一会儿去唐人街逛逛。

  

今年是谷嘉诚到美国的第四年,他早已经习惯旧历新年的时候约上留守美国的朋友一起去逛逛唐人街,感受一下过年的气氛。

  

可他还是会怀念在国内的日子,其实现在过节的气氛已经没有那么浓重了,甚至比不过美国的唐人街喜庆。谷嘉诚总会怀念那个时候,和父母备年货,和家人一起看春晚。

  

那个时候也是掐着点,给他爱的人打个零点电话,告诉他新的一年只会爱他更多。

  

理智告诉他不要恋旧,却控制不住他的怀念。

  

现在他跟她爱的人在不同的时区,过完全不同的日子。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

  

每年都要掐着北京时间,却拨不出去电话。

  

从唐人街回家已经很晚了,谷嘉诚发了条微信倒头就睡。

  

 

  

谷嘉诚是被微信的提示音吵醒的,他慌忙的滑开手机。

  

红包退还通知。

  

他紧紧地握着手机,指定联系人的最后一条消息还是他睡前的那一行字。

  

“春节快乐,嘉成。”

  

 

  


  


  

 @橙子很忙 

  

 “你是有多喜欢过年?”
    谷嘉诚窝在沙发上,边刷微博边用余光追逐着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伍嘉成:“以前好像没见你……”
    他的话说到一半,自觉理亏又给吞了回去,伸手从茶几上拿了一块酥糖放进嘴里,感受着牙齿咬合时糖块在口腔中爆发出的甜蜜,一如既往地将伍嘉成的说教屏蔽了。
    他已经想起来了,这是他们成团后第一个在北京宿舍一起过的春节,公司虽然体制变了老板却还留着国企的老传统,往年春节除了某次特别重要的演出以外,都是给他们放了假让他们回家的——从他们比赛那年就是这样。
    今年赶巧,年初二有个团体通告,原本的春节假期被调整到了年前,偏偏只有他们俩在腊月29还有个直播节目,无奈之下只能放弃了和家人一起过年的传统,在家待了没几天就早早回到北京,伍嘉成下午那会儿结束了直播就央着助理拐到超市,拖着谷嘉诚在红彤彤的新年音乐会中快速扫荡了些“年货”。
    助理回家后宿舍里便只剩下他们俩,谷嘉诚完全没什么想法地打开手机,对他来说过年就是一大家子吃顿饭然后回房间里玩手机等到大概十一点半的时候群发和回复拜年信息,现在只不过是省去了前一步直接进入后续阶段而已,谷嘉诚是这么打算的,所以觉得格外兴奋地在房间里穿行的伍嘉成尤其违和。
    “你干嘛去?”对方打开房门时楼道里的寒风抚上谷嘉诚的脸,让他觉得莫名其妙:“不是要看春晚吗?”
     那人已经飞快地窜到了门外,却不把门关上而是在门外应到: “贴春联啊!”一会儿又喊到:“老谷你快出来帮我看看……”
    伍嘉成站在脚凳上打开装着新对联的纸盒,拿着两张长长的红纸皱着眉头:“哪个是上联啊?”
    “‘长’肯定是下联,这张贴左边。”谷嘉诚探头瞟了眼两张对联的低端,依稀看见“春正丽”和“日初长”的句尾,很是自信地下了结论,伍嘉成拉着顶端撕开背胶贴上,他在下面仔细地对好位置,这才抬眼看了看对联的全貌:“这是春联吗?怎么好像……”
    伍嘉成走下凳子满意地检阅了一下:“这不是很喜庆嘛!”反正就是在超市里随手拿了一副,他还故意用仿播音腔读了一遍:“凤翔鸾鸣春正丽,莺歌燕舞日初长~在这辞旧迎新之际,神州大地一片歌舞欢腾!”边从盒子里掏出最后一张横批,卷状红纸掉落在地,谷嘉诚弯腰捡起并展开,只瞥了一眼就笑喷了。
    伍嘉成不明所以地白了他一眼刀子,伸手拿过横批展开就往门楣上按,然后如遭雷劈似的僵住了:“……”
    谷嘉诚已经在下面笑弯了腰,伍嘉成脸涨得通红,飞快地跳下凳子钻进房间,谷嘉诚用手指抹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抬头看了看头顶上只有一条边贴好半拉子垂下来的横批,忍不住踩上凳子把剩下的部分也贴上,然后做贼心虚似的拿手机偷拍了张照片,保存进了加密相册里。
    这副寿数极为有限的“春联”事后被恼羞成怒的伍嘉成狠狠塞进了垃圾袋,只有谷嘉诚手机里的那张照片证明了它曾经存在,如果你能拿到谷大爷的手机并知道他的支付宝银行卡通用密码的话,就能看见那张红彤彤的横批上四个隶书汉字:
    “佳偶天成”
    ——今天也是语文硬伤,错把婚联当对联的小队长呢。

  


  


  

 @欢迎光临Kage Restaurant 

  

伍嘉成从小就很怕爆竹炮仗一类的东西,听他母亲说有一次全家在桥上发烟花爆竹,他吓得哭了,抱着奶奶的大腿拼命往远处拖。他自己倒是没有这个记忆,现在长大了,也没有当初那么害怕了,但是依旧对烟花爆竹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他搞不懂为什么春节要放这些东西,满地都会是红纸碎片,到处都是噼里啪啦一片嘈杂,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火药味道——下雨之后比较像地狱的样子。

  

 

  

伍嘉成双手捂在口袋里,冰冷,他把鼻尖缩进灰色的围巾里,皱着眉头躲开街上的人来人往——为什么大半夜的要被妈妈使唤去买酒,而且大街上还那么多人在玩烟花?如果春节不搞这些东西的话,应该是挺好的一个节日。

  

 

  

他这样想着,加快了脚步。

  

 

  

嘭的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在伍嘉成的脚边炸开,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响声吓了一跳,魂魄都被牵出体外了;他刚刚买好的酒不小心摔在地上,碎得毫无规律毫无美感;他自己也被吓得腿软,差点坐在地上。

  

 

  

眼泪要掉出来了,心里难受。伍嘉成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酒瓶子们,站着一动不动,拼命把想把眼泪忍回去,可是还是掉出几滴。

  

 

  

“啊对不起,请问有没有弄伤你?”突然有人在伍嘉成耳边讲话,声音很有磁性。“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弟弟把爆竹扔到这边了。”

  

 

  

“没事没事。”伍嘉成低着头,眨巴几下眼睛,抬起头准备挤出一个微笑,看到那个声音的主人之后却感觉脑袋像喝了酒一样有点晕。

  

 

  

“先生你没事吧?”那人举起手在伍嘉成眼前晃了几下,然后注意到地上的酒瓶子,皱了皱眉,掏出钱包说:“我赔钱给你吧。”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伍嘉成回过神,把对方塞钱过来的手推了回去。

  

 

  

他的手好暖。伍嘉成想。

  

 

  

“那......这样总不好。”对方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举起手挠挠后脑勺,声音听起来有点困扰。

  

 

  

“那,你赔我一个名字吧。你叫什么名字?”伍嘉成问。

  

 

  

“谷嘉诚。”好看的青年说。

  

 

  

 

  


  

 @拆那的三分荒地 

  

    中午的时候肖战在家里喝了一碗妈妈煮的醪糟元宵,下楼去找韩沐伯的时候,脸蛋红扑扑的。

  

    “不冷么?”韩沐伯只穿一件薄薄的大衣,听见肖战的问题摇摇头,在到处都装饰成红色的街上显得有些清冷的突兀。

  

   他问肖战要了一支烟,两个人在社区排排的邮箱前聊起来。

  

    旁边几个小孩子玩着擦炮跑过去,肖战比韩沐伯先抽完香烟,把烟屁股踩到脚底下的时候问:“想好了?”

  

    韩沐伯盯着他的眼睛,点点头,但又好像期待着什么。

  

    肖战心里知道对方等着一个‘留下来’的回答,明明心里十分清明,自己还只是稳稳应了一句“好吧。”

  

    “一切顺利。”他说。

  

    “肖战,回来放炮!”两个人再次走到楼下,母亲大声喊着他,肖战跑过去前拍了拍韩沐伯的肩膀,“你等等我,等我回来再说。”

  

    肖战跑远了,用手里的烟头点燃那挂鞭炮,跑过来再回头的时候,韩沐伯已经不见了。

  

    新年快乐。

  

再见。

  

 

  


  


  

 @旧时月色沐中筱 

  

一年前的今天,是韩沐伯的耻辱日。

  

还记得那天,他正在妙云山上威风凛凛的做着他那妙云山一霸的头狼呢。结果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散仙驯服了。

  

从那之后,只要散仙肖战需要出门,就再也不用双脚了,懒懒散散地或骑或瘫在韩沐伯背上,无比悠哉。

  

而今天是大年三十,一大早肖战就穿了一身红,摸着他的头说:“木木啊,我今天要去和几个老朋友一起过年,就让你休息一天吧~好好看家啊。”说罢,便施施然而去。

  

百无聊赖的韩沐伯在肖战所谓的家里转来悠去,反正就是几个连着的洞穴罢了,也没脸回妙云山,除了这样无所事事,还能怎样呢。

  

韩沐伯狼眼一转,便向着那个肖战禁止他进入的小洞穴走了去,一进去便看到正中央那偌大一个炼丹炉,旁边是精细雕凿出的格子里是各式各样的葫芦。而炼丹炉边,还有一个没有盖盖子正飘着热气的葫芦。

  

哟,新鲜出炉!不知道这些会是什么味道。韩沐伯心里想着,便一爪子挠翻了那葫芦,舌头一卷,便一葫芦丹药入了肚。有点苦,不好吃。韩沐伯心里想着,又顺爪把葫芦拍碎,挖了个坑,毁尸灭迹。一转头,就向着自己的卧房走去。谁知才走到肖战卧房门口,就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一股酒气,这是韩沐伯被拍醒之后的第一反应。

  

不耐烦的挥爪想把那个敲自己脑袋的手给拨开,还没碰到对方的手呢,韩沐伯突然愣住,这不是自己那个毛绒绒的爪子,而是人的手。“哎?”嘴里发出的也不是狼嚎,而是人的声音。“我的小狼也长大了呢。”肖战一边打着酒嗝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他所谓的照妖镜。韩沐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白皙,看脸觉得还挺帅,银色的头发倒是和自己原来的毛差不多。

  

“长…长大了呢。要,要给你发红包…”肖战还醉醺醺地喃喃自语着,一边在袖子里,怀中乱摸着,原来穿的好好的红衣服变得有些凌乱。韩沐伯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伸手便抱住了肖战的腰,把他抗在了自己肩上,跌跌撞撞地走进了肖战的卧室把他甩在了床上。

  

“你这个红包,我收了。”

  


  


  


  


  


  



  

 @神婆你丫 

  

——“姓名”
——“谢小筱”
——“年龄”
——“二十四岁”

丁酉年大年初二,谢小筱成为韩太太的第二天。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如今挽起长发洗手做羹汤。温婉如斯,她一边浣洗着肉与菜,一边温言细语的同丈夫聊着天。
我是南方人,每年这个时候我家里都要吃毛团的,你吃过没得?
不如我一会儿做几个你尝尝看?
说真的,北方的饺子还是蛮难包的,你看我剁馅儿和面那么辛苦,也不知道帮帮忙。

丁酉年大年初四,北京市朝阳区的民警接到群众报警。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满屋恶臭熏天,而韩太太正笑眯眯得坐在饭桌前,轻声问道——哎呀!老韩你怎么来了这么多同事?都是一起来吃饭的么?

四天前,记者报道,北京某刑警因公殉职,尸体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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